了手。
“嘭!啊——!”
王秀兰又一次摔在地上。
刘翠娥慌乱地抬手,挽起耳边掺着银丝的碎发。
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王秀兰,非常歉意道:“抱歉,忽然想起来隔壁病房有人要输液。”
话说完,也不看屋内三人的反应,她逃命似的离开病房。
笑话!
京市高门老谢家,谁敢看他们家的热闹。
谢澜之是谢家唯一的儿子。
谢家怎么可能让他娶一个,不清不白的姑娘。
“哎!刘姐!刘姐!!”
地上的王秀兰,声音焦急地喊人。
“你相信我,秦姝就是个搔首弄姿的狐媚子,你帮帮我,我要去揭露她的真面目!”
打开房门的刘翠娥,听到这话脸都白了。
她神色慌乱地看了眼外面的走廊,见没人,转手把门关上。
刘翠娥回过头,表情严厉地看着王秀兰。
“王秀兰同志,这话可不能瞎说!”
“一个女人的清白多重要,你这么说秦姝同志,她还要不要活了。”
王秀兰从地上爬起来,哽咽道:“是真的!秦姝的名声在村子里早就坏了!”
刘翠娥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。
这姑娘看着是个机灵的,实则又蠢又傻。
刘翠娥跟她掰扯并不清楚,扭头去看坐在床上的谢澜之,跟凑近他耳边说悄悄话的秦姝。
就在刚刚,秦姝发现刘翠娥的态度,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她把谢澜之当做洪水猛兽般忌惮,秦姝一时好奇就问了当事人。
“刘护士长为什么这么怕你?也不是怕,就是很隐晦的忌惮,她自以为没人发现,其实一眼明了。”
谢澜之瞥了秦姝一眼,语气复杂地说了一句话。
“她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短短一句话,让秦姝意识到了什么。
她眨了眨眼,试探地问:“这里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?”
谢澜之说:“骆师、敏姨,阿木提。”
秦姝睁大双眼:“还有吗?”
谢澜之又道:“刘护士长的丈夫应该也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