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不安。”
秦姝来了兴致,笑着问:“那什么贵重物品不可以收?”
谢澜之从上衣兜内,拿出一只银光闪闪的钢笔,放到桌上朝秦姝推去。
“像这种大几十的物品,最好不要收。”
秦姝拿起在前世风靡全国的钢笔,唇畔扬起一抹浅笑。
“知道了,不过我很好奇,你一个团长怎么那么多钱跟粮票。”
她摄人心魄的桃花眸,笑盈盈地看着谢澜之,像只勾人的狡黠小狐狸。
谢澜之被秦姝看得浑身燥热,莫名有种非常渴的感觉。
他紧紧拧着眉,目光偏移,面部肌肉紧绷,气息不稳地说:
“我妈担心我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,隔段时间就会寄来一些东西。
寄来最多的是钱跟粮票,我在食堂吃饭,平时也用不上都收起来了。”
谢澜之一贯冷清的眼眸,翻涌着些许灼热的温度。
他喉咙干涸发紧,有种被强制性,动了欲念的危险苗头。
秦姝没发现他不对劲,了然地点了点头,又提起孙玉珍的事。
“刘政委的媳妇白天跟我说了件事,大家都在传你绝嗣的事,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。”
谢澜之扯衣领的动作一顿,森冷寒眸猛地抬头,紧紧盯着秦姝。
“是谁?”
秦姝红唇微启:“是孙玉珍。”
她发现谢澜之斯文矜冷的脸色,泛起不正常的红,眼底翻涌着深不可见底的墨色。
“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?很热吗?”
带着关切的娇媚嗓音,传入谢澜之耳中,让他的呼吸愈发紊乱。
“感觉有点热。”
谢澜之掐着眉心,寒声问:
“你怎么确定是孙玉珍传出来的?”
秦姝淡声道:“你之前住在卫生院的时候,有人偷听我们说话,走廊上残留着那人的气息……”
她把李小红跟孙玉珍撞在一起,身上沾染的气味,猜测偷听的人是孙玉珍。
为了确保不冤枉人,下午又亲自去药房确认的事,言简意赅的告诉谢澜之。
秦姝娇媚婉约的嗓音,带着一点被滋润过的水汽,分外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