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声说:“嫂子,下午的事我都听说了。”
“嗯——”秦姝唇角下沉,声音冷淡。
阿木提语气平静道:“澜哥让我调查过孙玉珍,她那个姘头我知道是谁,你要是有什么想法,我会协助你。”
这话就差明着说。
秦姝如果要整孙玉珍,他在旁边递刀。
秦姝漂亮的眼眸弯起月牙状,出声打趣:“你协助我做什么,分尸?毁尸灭迹?”
“嫂子!”阿木提大惊失色:“这话可不兴说!”
揭露孙玉珍的真面目而已。
这怎么还说起杀人了!
秦姝整理好今天开的药单,瞥向面露惊悚,眼底笑意甚浓的阿木提。
她唇角轻轻勾起:“走了,回家!”
在回去的路上,阿木提还是跟秦姝说了,孙玉珍的那个姘头身份。
秦姝听后,心下唏嘘不已,觉得这事还没完。
两天后,天蒙蒙亮。
睁开双眼的秦姝,懒懒地躺在床上。
她在犹豫是去卫生院坐诊,还是要进山采药。
“嘭!”
客厅的房门响了。
声音很大,像是被人踹开的。
秦姝猛地爬起来,踩着床边的鞋走出去。
卧室房门被拉开的瞬间,谢澜之刚好回来,他弯身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到墙角。
他赤裸着上半身,背部紧绷的肌肉,很有性张力。
但背上却新添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。
伤疤不深,也没有愈合,还在往外渗血。
鲜红的血色,顺着男人窄腰滑落,蔓延在身前的腹部肌理纹路。
保持弯腰姿态的谢澜之,浑身释放出深入骨髓的戾气,简直an到炸裂!
卧室房门被推开,声音惊动了谢澜之。
他充斥着狠戾、孤傲的眼神,如杀戮之剑般刺向秦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