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吧,我要睡个午觉!”
秦姝转身就钻进了厨房。
谢澜之真当着赵永强的面,说她身子不方便的事,她的脸就真丢尽了。
“啧啧——”
谢澜之刚出营地,就听到赵永强发出阴阳怪气的轻啧声。
“谢团长,你够猛啊,在厨房把弟妹欺负得快哭了。”
谢澜之眸光淡漠地瞥向他,“别乱说话。”
赵永强神色玩味:“我可看到了,弟妹嘴上有牙印。”
牙印?
面露沉思的谢澜之,略显凉薄的唇忽然勾起愉悦弧度。
那必然是秦姝自己咬的。
谢澜之轻笑着说: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他从头到尾,都没有碰秦姝过分温软,很好亲的红唇。
赵永强一脸的不信,他在客厅都听到了,两人在厨房搞出来的那些动静。
那叫一个激烈……
不知道的还以为,他们直接办事呢。
这对于跟羊尾没太大区别的赵永强,伤害性可不小。
他一脸怨妇脸,幽怨地盯着谢澜之,“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,晚上我要多吃几个包子补偿。”
最后那句话,才是重点!
谢澜之扬起的唇角下压,视线微垂,盯着赵永强的不可言说。
“还没好?药没断吧?”
“药简直苦死了,每天都跟吞毒药一样!”
说到这件事,赵永强心底藏着一肚子的委屈。
一路上,他在谢澜之的耳边,说他每天都与难以入口的药,进行怎样一番心理斗争。
每当他吃完药后,感受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毁灭性痛苦,想着就这么一辈子半死不拉活的,好像也不是不行。
简而言之就是,不怕流血的赵永强,他怕吃药!
两人很快来到,被士兵包围的巴家。
郎野坐在台阶上,啃着青皮细甜甘蔗,跟一旁的士兵愁眉苦脸的说着什么。
看到两个长官来了,众人纷纷站起身,保持最标准的军姿。
谢澜之无视地上的狼藉,沉声问:“有进展吗?”
郎野表情苦恼道:“团长,我们把地窖都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