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老一辈人说的那种坏女人,她就该是被男人玩弄的命。
秦姝迎上孙玉珍满满恶意的眼神,撇嘴道:“你好恶心,希望以后不会再见到你了。”
“我们走!”
秦姝握住谢澜之的大手,声音娇凶道。
谢澜之捏了捏她的手,站在原地没动,锐利黑眸直视孙玉珍,一句话让她脸色煞白。
“你跟吴青在赵永强受伤之前,就已经厮混在一起了,不要想着继续纠缠不清,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,是赵永强想放你一马,否则你现在绝不会躺在这里。”
话说完,谢澜之牵着秦姝的手离开病房。
“那又如何!我乐意,你们都是一群不解风情的木头,只有青哥才能给我快乐!”
秦姝、谢澜之都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。
眼见他们拉开了房门,孙玉珍不甘地怒吼:“秦姝!你凭什么!像你这样狐媚子一样的异类,就该被人唾弃,招摇过市都是要被浸猪笼的!”
秦姝磨了磨牙,这是没完没了了!
她把谢澜之推出房间,目光怜悯地睨向,五官尽显扭曲的孙玉珍。
“大清早就亡了!还浸猪笼,你脑袋被驴踢了吧!”
秦姝不给孙玉珍开口的机会,继续道:“你知道自己像什么样子吗?手握一副好牌,却输得一塌糊涂,没了引以为傲的身份,你现在就是一条苟延残喘的可怜虫!”
孙玉珍破口大骂:“你放屁!我再不济还有男人爱我!”
秦姝冷笑一声:“认清楚现实吧,你被人白玩了,你的情哥哥早跑了!”
“不可能!”孙玉珍冲着门外大吼大叫:“青哥!青哥你在哪?!”
吕院长沉着一张脸走进来。
“那就是个专门喜欢给人戴绿帽子的惯犯,他知道你离婚后,早就跑没影了!”
实则,吴青是被谢澜之给打跑的。
就吴青那小身板,踹上他几脚,浑身骨头都得散架,不跑,命就要留下了。
孙玉珍瘫坐在床上,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,嘴里呢喃道:“不可能,青哥说过会娶我的……”
秦姝怜悯地看了她一眼,对吕院长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