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问:“怎么哭了?秦宝珠欺负你了?”
看到谢澜之出现在杨家的秦姝,努力抑制住被酸涩与心痛充盈的情绪。
她白净娇媚的小脸,努力扬起一抹温婉的笑意。
“我哪能让她给欺负了,要欺负也是你!”
谢澜之幽暗黑瞳,死死盯着她潋滟眼眸氤氲的水汽。
都哭成这样的了,还说没被欺负。
谢澜之矜冷脸庞紧绷,抬脚就要上楼,去找秦宝珠算账。
秦姝拉住男人的胳膊,踮起双脚,亲昵地搂着谢澜之的脖子。
“老公,我喝酒了,有点累,你抱我回家吧。”
残留着几分哭腔的嗓音,软软糯糯,娇滴滴的。
秦姝白净娇嫩的小脸,在男人板正的制服上,亲昵地贴着。
谢澜之的怒火不减,却无法拒绝这样,明显对他撒娇的秦姝。
他深深吐了口气,眼神阴鸷地瞥了眼二楼方向。
谢澜之脱下厚实的外套,披在秦姝的身上,柔声开口: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他把身娇体软的秦姝,拦腰抱在怀中,仿佛抱着他在这世上的唯一珍宝。
在回家的路上,秦姝透过严实的外套,看到有小楼门口挂着红灯笼。
她白天看到的时候,还没什么感觉,以为这是大院的特色。
现在才知道,要过年了。
再有半个月,华夏新年将至。
而前世的谢澜之,死在80年的新年前夕。
谢家父子,两代枭雄人物,都死在了寒冬腊月。
谢澜之的棺木被送回京时,谢父的冰棺安置在冷清的谢家小楼内。
在万家团圆,灯火通明,鞭炮齐鸣时,谢夫人一夜白发,守着丈夫的冰棺,等待数千里之外的儿子棺木回家。
秦姝的眼眶又红了,心丝丝拉拉地疼着,呼吸都感觉困难。
她搂着一无所知的谢澜之脖子,力度渐渐加重。
“是冷了吗?”
谢澜之的温柔关怀声,从秦姝上方响起。
秦姝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,又道:“你再抱紧一点,就不冷了。”
她有所求,谢澜之自然必有所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