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老像回到自己家一样,放松地坐在沙发上,笑得和蔼可亲。
“就它,味道不苦不涩,入口刚刚好。”
谢父转身对儿子说:“澜之,您亲自去给戚伯伯泡茶。”
“是,父亲——”
气势内敛,神色温和谦逊的谢澜之,转身就往厨房走去。
坐在沙发上的戚老出声了:“澜之,你留下,我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谢澜之回头,眼神询问地看向谢父。
谢父表情一顿,很快恢复如初,对儿子笑着说:“还不快去陪着。”
“是——”
谢澜之迈着沉稳步伐,来到精神矍铄的戚老身边。
戚老指了指身边的位置:“来,坐——”
谢澜之不亢不卑地颔首,从善如流地坐下。
秦姝觉得楼下的太安静了,好像只有谢家人跟那位戚老。
她悄悄探出头,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眸,顺着护栏缝隙往下看去。
楼下还真的只有谢家人,跟那位面容和蔼,眼神亲切的戚老。
其他人呢?
秦姝眼底流露出疑惑光芒。
不对!
还有一个人——延胡索。
他背着药箱,站在不远处,面部表情很严肃。
戚老倚靠在沙发上,询问谢澜之在云圳市的经历,又谈起他在边境立下的功劳。
阿花嫂把茶水端上来了。
谢夫人亲自把茶水,放到戚老的面前。
又给丈夫、儿子的桌前,分别放下两杯茶水。
戚老笑着说:“弟妹快别忙了,你也坐。”
谢夫人抿唇一笑,挽起耳边的碎发,走到谢父的身边坐下。
慈眉善目的戚老,那双被岁月沉淀的睿智眼眸,扫视了一圈谢家客厅。
他疑惑地问:“怎么不见澜之媳妇?这么早就休息了?”
本来还从容自若的谢澜之,身体紧绷一瞬,斟字酌句道,
“她年纪小,又比较害羞,在楼上待着呢。”
戚老点了点头:“才19,年纪是小了点。”
紧接着,他话音一转:“我今天就是奔着她来的,想见见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