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慌了,颤声道:“这里是军区大院,你不敢、开……开枪的!”
秦姝唇角扯出一抹讥讽弧度,抬手斜着冲天放了一枪。
“砰——!”
“啊啊啊!!杀人了!!!”
金春花双手抱头,蹲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叫声。
谢夫人没想到儿媳妇说开枪就开枪,浑身一激灵,跟着受惊不小。
秦姝刚还在车上一副惊惧的模样,她开枪的动作,可不像是一个新手。
谢夫人与斜倚在车前,神色镇定自若的儿子对视一眼。
谢澜之薄唇浅勾,对谢母露出安抚一笑。
秦姝走到金春花的身前,垂眸俯视着对方,枪口抵在她的头上。
“道歉!向我父母道歉!”
金春花浑身剧颤,声音哆嗦地道歉:“对不起!对不起……”
秦姝扯了扯唇,眸底冷意褪去,发觉其他几个妇女见情况不妙要撤。
她清冷嗓音含笑道:“都别走啊,说说秦宝珠跟你们说了什么,让你们心甘情愿被她利用?”
有个眼神清明的女人,仿佛意识到什么,问道:“利用?”
秦姝动作熟练地,转动着手中的枪,嗤笑出声。
“不然呢,我名正言顺的嫁人,怎么到她嘴里成了抢亲。”
女人瞥了眼金春花,说:“秦宝珠昨天被丈夫赶出门,坐在雪地里哭,是金春花发现了她,把她带回家……”
昨晚,秦宝珠知道秦姝怀有身孕后,回到招待所向杨云川求欢,想要一个孩子。
杨云川一开始是拒绝的,架不住秦宝珠的软磨硬泡。
两人折腾半天,杨云川还是不行。
口不择言的秦宝珠,说了废物、羊尾伤男人自尊的词。
然后,她就被赶出了招待所,蹲在雪地里独自委屈哭泣。
住在隔壁街的金春花,恰巧路过把她领回了家。
第二天,秦姝仗着狐媚子长相,抢走妹妹男人的事就传开了。
秦姝气得磨牙,果然是秦宝珠在背后搞鬼。
她迎上众人的探究打量眼神,吐字清晰道:“我跟谢澜之的婚事,是两家长辈在三十年前,我们还没出生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