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待。
导致伤口复发不说,还耽误谢澜之的一天治疗时间,也打乱了她的治疗节奏。
谢澜之淡声道:“那些人戚家派系的,杨伯也插手了。”
秦姝:“戚家?杨大伯?他们是故意的?”
谢澜之: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,戚家是不屑去做的,是杨伯想要做点什么。
那段时间我父亲重病,一旦他倒下,统帅之位空缺,而我又在云圳那边出事。
届时,谢家必会元气大伤,下面也人心不稳,树倒猢狲散,谢家会退出军、政两界。”
秦姝双眉紧蹙:“这跟杨大柱有什么关系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谢澜之敛眸,嗤笑道:“可能是不甘心吧。”
杨大柱早已退下来,可他的声望还在,想做什么轻而易举。
他几十年的人脉关系,是普通人不能比的,人越老越迷恋,权势附庸的感觉。
杨家。
谢父霸气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。
他垂眸去看倚在床头,头发花白,像六七十岁老人的杨大柱。
“老杨,你说你这辈子图什么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。”
回光返照的杨大柱,脸色看着还不错,浑浊的眼睛转了两下。
“咱们半斤八两,都不是淡泊名利,知足常乐的人。”
谢父轻笑摇头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有野心,但不昧良心。”
杨大柱低垂着眉眼,神色恹恹的,不说话了。
谢父忽然道:“你嘴上说,把侄子侄媳妇送走,又几次三番允许他们回来,每次好巧不巧,他们都凑到我儿子儿媳妇面前。”
杨大柱冷笑两声,似是对那两个废物不屑。
谢父话音一转:“我儿子在部队受伤,派去调查的人,你插手了吧。”
询问的话,用得是笃定的语气。
杨大柱抬了抬眼皮,风轻云淡一笑:“我就没想藏着。”
谢父也跟着笑了,抬手指了指他鼻子,像是老朋友一样熟稔:“你这人啊,还是这么独树一帜,胆大包天。”
“阿木提都跟我说了,要不是我儿媳妇在,澜之的腿恐怕是废了,咱们多年的兄弟,最后还是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