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父直觉家里出事了,口吻严肃地问:“家里出了什么事?”
谢澜之声音冷酷,迁怒道:“是您的风流债!”
“为了我媳妇,为了您的孙子,请您立刻回家!”
话说完,他直接挂断电话,从书房的抽屉翻找起来。
谢澜之很快找到一个白色小药瓶,转身大步离开书房。
卧室内。
秦姝背对着房门,对着两个嬉笑的儿子,愤愤不平地吐槽。
“你们的爸爸就是暴君!”
“他竟然敢关我!真当我是吃素的!”
“等着,今晚我就带你们离开,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娘三过,不要他了……”
身后传来,男人好气又好笑地质问。
“阿姝不要谁?”
坐在床上的秦姝,身体僵住了。
她缓缓转过身,看到面色冷淡,身姿卓越而立的谢澜之。
秦姝仰着脖子,冷笑道:“谁要关我,就不要谁!”
谢澜之唇角噙着一抹淡笑,单膝跪在床上,把秦姝揽入怀中,握住她柔软纤细的小手。
他怜惜地问:“手疼不疼?”
本来没感觉的秦姝,忽然就红了眼眶。
“疼!”
疼得她的敏感体质,仿佛年久失修的机器,瞬间恢复所有机能,种种反应不受控制的爆发。
谢澜之低头吹了吹泛红的掌心:“疼,你还不长记性。”
“你才不长记性!”
秦姝炸毛了,含泪的冷眸斜睨着男人。
“她都那么欺负儿子了,也不见你们有人出手!”
谢澜之打开白色药瓶,动作很轻地给秦姝的掌心抹药。
他淡声解释:“你再晚一步,阿花嫂就要动手了。”
秦姝回想了一下,当时阿花嫂的站姿,的确距离郭慧芳很近。
对方的表情神态,俨然一副对待秦宝珠时,准备教训人的模样。
倚在男人结实胸膛上的秦姝,眸光微垂,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抱在一起的儿子。
她声音很认真地说:“谢澜之,我没跟你开玩笑,郭慧芳待在这里一秒,我都受不了,我要带儿子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