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难啊!
汪克宽满头大汗,讷讷无言
李祺依旧没有放过他。
“还是不行吗?”
“望江楼,望江流,望江楼上望江流,江楼千古,江流千古。此句如何呢?”
汪克宽闻言一怔,如遭雷击。
“那再给你一个,月照纱窗,个个孔明诸格亮?”
“???”
“咱们换一个,妙人儿倪家少女?”
“!!!”
“还有一个,一孤舟,两客商,三四五六水手,扯起七八叶风篷,下九江,还有十里。”
“”
麻了!
这回是彻底麻了。
不但汪克宽麻了,在场所有人都麻了。
除却少部分武夫大字不识几个外,在场大部分人那可都是饱读诗书的,包括老朱陛下和太子标。
他们自然也听得出来,李祺这些绝对之难,每一个放到外面,都足以难倒天下人。
可是李祺呢?
就好像是搞批发一样,一个接一个地吐了出来!
这是何等恐怖的才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