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几个不错的律师。”
南向晚感谢徐长卿的好意,并婉拒了。
她跟盛怀郁的事情,剪不断理还乱。
不能指望旁人帮忙。
由于盛怀郁受了伤,南向晚最后一天排卵期,也只能独守空房,错过这么好的日子,让她抓狂。
偏偏盛怀郁还很早就回来。
盛母还早早让佣人把晚餐做好。
她给南向晚暗示,让南向晚早点跟盛怀郁歇息。
“你先回房间,等会我让阿郁去找你。”
南向晚很无奈,盛母根本不知道盛怀郁受伤的事情,因为盛怀郁不想盛母担心,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。
她刚回房间没多久,盛怀郁就来了。
“找我什么事。”
“我没事找你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妈在耍我?”
“”
南向晚只好把盛母的意思,很直白的说出来:“她希望我俩造人,但你受伤你行吗?我也是为你着想,别把好心当驴肝肺。”
“现在呢,咱俩就在这儿待够半个小时,然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
这话可就让盛怀郁不高兴:“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借机侮辱我。”
南向晚无语住。
她如果真想侮辱,还需要借机吗?
小瞧谁呢!
只是想到今日的排卵期的最后一天,她有点不甘心,尤其盛怀郁就坐在她跟前,真要让机会溜走吗!
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做不了剧烈运动。”盛怀郁眼皮子没抬,就知道南向晚在打什么主意。
一下子就被拆穿,南向晚脸上躁得慌。
但既然被发现,那就不装了!
“切,你是手受伤,又不是那儿受伤。”
盛怀郁狭长的凤眸微眯起,有点被南向晚惊到,但南向晚越想做这事,他反抗的越是激烈。
“洗洗睡,梦里啥都有。”
这种完全是赤果果的侮辱!
南向晚上头了,怒气冲冲的上前,两手拽住他的衬衫,使出吃奶的劲儿,却没能出现幻想中的画面,将盛怀郁的衬衫扯开。
盛怀郁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