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她从医院回到了酒店,第一时间给祁时风打了个电话。
“祁总,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?”
她纠结了一路,最终决定还是放下面子问题。
祁时风的声音听着懒洋洋的,但是没有趁机嘲讽或者轻慢她,“你说。”
“能不能将言舟在国外的治疗记录给我一份?”
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既然医院说了血块会自行吸收掉,那说明是不特别严重的。
但是为什么会影响到下肢?
祁时风那边沉默了片刻,才再度开口。
“你又不是医生,要记录做什么?而且,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吗?你这么关心他。”
许听雨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,有点无语。
“我当然关心了,我是他朋友,也是他的同事,我要根据他的病情,来协调我后面的工作啊。”
她避重就轻,故意说得很公事公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