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闲工夫去关心这种吵闹。
目睹了全过程的杜霁冉盯着张婉看了片刻，才喃喃开口。
“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你跟祁野，就觉得哪里不对了。”
就是这个张婉。
她之前也看过一些关于祁野的资料和照片，他的身边，永远站着这个张婉。
两人好似连体婴儿。
而且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，张婉喜欢祁野。
祁野肯定也知道。
明知道女下属喜欢自己，却始终留她在自己身边工作，还这般亲近，怎么都很怪异。
许听雨则回眸看了杜霁冉一眼，笑了笑。
“因为祁野心里很清楚，张婉喜欢他，这份喜欢，比金钱可好使多了。”
金钱和爱意交织在一起，足以让张婉为他做一切。
甚至是作恶。
杜霁冉则摇了摇头，“从她的角度来说，是个挺傻的姑娘，归根结底，还是不能恋爱脑，让人丧智。”
名校毕业，多年大型企业董秘工作，足够让她这一生都活得很精彩。
可她偏偏要选择留在祁野身边，烂在这泥潭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