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程总在电话里说了什么，程瑞的脸色变了变。
留意到丈夫的神色不对劲，沈佳顿时紧张不己，“程瑞，你爸说什么了？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？”
自从他们黑了章娅之后，就没有过顺心的事。
很多时候沈佳也后悔。
后悔自己小心眼儿，后悔自己抢回了程瑞还要整治章娅。
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。
程瑞挂了电话后，才回答妻子：“陆少凡撤资了，不再和我们两家公司合作。”
“什么？”
沈佳的脸色也变了。
她虽然不懂得做生意，却也知道程沈两家能撑到现在，是因为陆少凡投资了程沈两家的生意，哪怕投资得不大，也算是拉了两家一把，让两家不至于倒闭。
现在陆少凡撤资，两家生意还没有起色，岂不是要倒闭了？
慕氏集团还没有收手呢，依旧咬着他们两家。
慕东辰也太小气了。
不就是造谣一下他和章娅嘛，他声名狼藉的，还在乎名声？况且，若不是有他们的造谣，慕东辰和章娅也不会有交集，更不可能成为一对恋人。
他们应该是慕东辰和章娅的媒人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