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香气。
方天桦吃的这小诡一家勉强算是垫垫肚子。
“我已经摸清楚了附近几个街区的情况，今晚有点事情要做，可能要回来晚点。”
方天桦这话明显是打算晚上吃自助餐了：“还有，曹成业那边传信，说是王自明打算出1个亿。”
“一亿？”
牧远猛然站了起来：“你答应了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方天桦坐了下来：“我这不是回来问问你的建议嘛。”
“这还用问？当然是卖给他啊。”
牧远一拍手，大为振奋。
毕竟他们最多只待一两个月，这钱等于白得的。
还要什么自行车？
“可是我拒绝了啊。”
“你，拒绝了？”牧远一脑门子问号：“不是，为嘛啊。”
“呦呵，原来你祖上是津门的啊，这口音挺重……”
牧远没好气的拍了方天桦几下。
“不因为啥，咱不是还没离开嘛，可以慢慢讲价，反正江修远那小子跑不了。”
方天桦说着，拿着竹签剔了剔牙：
“万一能谈出十个亿呢，那咱不赚飞了。”
“你可真能。”
牧远有些无语。
反正这钱自己是捞不到一分，随便他折腾去吧。
正要进酒馆，牧远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竹签：“对了，你刚才说熊孩子用糖葫芦捅别人屁股是吧，就是你手里这个？”
“对啊。”
方天桦清澈的眼神中透着愚蠢。
“你不感觉有味吗？”牧远有些恶心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。”
方天桦摇头，一脸不赞同：“诡异和动物不一样，人家身上器官都是诡气组成的，又没有排泄物，干净着呢。”
不管牧远信不信，方天桦心里是一直这么认为的。
否则怎么解释次元胃吃掉的诡异为什么都能转化成最纯粹的能量呢？
总不能是次元胃消化能力太强吧。
呕……
不行，不能瞎想，不然以后吃诡就不忍直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