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。
“娘亲都同你们说过了,我是名大夫,不会拿幼子开玩笑的,药膳堂近日病患多了不少,二妮他们忙不过来,我去义诊两日不影响的。”
春季昼夜温差大,患上风寒的人不少,她手中有驱寒的药方子可药到病除,明日也需要一并送过去。
“娘亲总是这般为他们着想,总是嘴硬心软的。”
宋玉安还不了解他的母亲,嘴上得理不饶人的,但对那些苦难人却很粮善。
善堂开设至今,花费了不少银子,娘亲如此惜财之人并未表现出半分心疼,足以看出娘亲心善。
他的娘亲不止心善,还十分睿智,知晓一直开设善堂解决不了根本,流民只会越来越多。
她便将那群流民安排在了京郊,搭设帐篷,开垦荒田种植粮食,建造土房让他们得以安家。
至于户口一事,宋聿珩早已经呈报给皇帝,皇帝准了此事,特命户部去安排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