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恢复失去的记忆成了困扰我的难题。

    晚宴上,除了飞岩、托马斯、顾源外。

    还有刘姓小翻译、kbn的研究员以及飞岩的助手——正是上次在周家别园时的那群人。

    刘翻译满脸笑容地说:“还是老样子,大家又聚在一起吃饭,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我瞥了他一眼,心想这样无忧无虑也挺好。

    只是自己心里总觉得不对劲,脊背一阵发凉。

    东湖边正举办烟花表演,他们的餐厅正好可以观赏到美丽的烟火。

    托马斯博士兴奋得像个孩子,在观景台上欣赏着夜空中的绚烂。

    我站在窗边,飞岩走过来,望着天空说:“没有什么比烟花更美丽,也没有什么比它更短暂。

    它的价值就在于这一瞬之间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寿命最短的动物是什么吗?”我突然问。

    “蜉蝣。”飞岩答道,“它们孵化后通常只活几小时,很少超过一天。”

    我们沉默地望着烟花绽放,各自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“古人说得好,蜉蝣早晨出生,傍晚就逝去,但它们却能尽情享受这短暂的生命。”我缓缓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