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:“如果你愿意,我们可以一同前往。”

    我随即应道: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我调整了自己的计划,既然有了合理的理由去研究中心,就没必要再去找画家了。

    目标达成后,我本应感到欣慰,但我心里却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与曹青青相处时,我总感觉如履薄冰。

    自从那次争吵后,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直接交谈过,仅在会议中偶尔听到对方的声音。

    曹青青面无表情地说:“如果你想的话,可以搭我的车,这样可以少开一辆车,减少碳排放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便径直离开了,没有等待我的回应。

    她害怕被拒绝,因此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    我跟上了她,并简单地道了声谢。

    上车后,二人坐在后座,由曹青青的司机驾车。

    一路上,我们沉默不语,异常寂静,甚至司机也感受到了这种尴尬的气氛,问道:

    “曹总,需要开广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