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预期。
我默默祈祷，希望药效至少能维持到见面结束。
“你怎么这么慢？”潘灵回头瞥了眼我，“是不是体力不支了？”
我愣住了，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，“你指的是”
“少跟我装蒜。”潘灵打断道。
“我哪里得罪您了，今天态度这么冷淡。”我试图缓和气氛。
潘灵停下脚步，仔细打量着我，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知道？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算了。”潘灵不再多说，继续向前走。
我紧跟其后，轻声问道：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潘灵轻声说：“你还是直接找郑薇谈吧。”
我站在一扇巨大的铁门前，疑惑地问：“这里是个工厂吗？”
“嗯，以前是的，后来工厂倒闭了，这个地方被改成了室内拍摄基地。”潘灵解释道。
“小薇怎么会选在这里见面？”我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