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闷在胸口,上不来,下不去,差一点把他给闷死。
“妈,这事我还在跟她商量中,你就别操心了。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,你听医生的,我们先在医院住院一段时间。”
“你让我住这破病房?!”老太太怒视着他,“这是人能住的吗?我不管,你去让他们给我腾出一间病房来!”
“我是霍行简的奶奶!别以为我不知道,这医院温家有股份的!你现在给霍行简打电话,让他想办法!否则,别怪我不认他这个孙子!”
老太太一副理直气壮,得理不饶人的样子。
“哟哟哟,这不是人住的地方啊?这么说来,你不是人啊!”隔壁病床上的一个老太太冷哼。
“你闭嘴!”老太太恶狠狠的瞪过去,“你个刁民,没资格跟我说话!你是什么东西?也配跟我相提并论?”
“那你又是什么东西?” 隔壁老太太毫不示弱的反问,将她冷冷的一番打量,“我看你倒不是个东西啊!你倒是刁的很啊!”
“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,颧骨凸得那么高,还一双吊梢眼,嘴角往下挂,一看就是克夫克子!”
老太太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说她克夫克子了。
毕竟她确实是早夫丧夫,中年丧子。虽说那死去的大儿子并不是她亲生的,但知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。
“贱货东西,你再说一遍!”朝着隔壁老太太怒目圆瞪,大有一副恨不得用眼神瞪死她的样子,“凤彩,给我打烂她的嘴!我让她胡说八道!”
“哟哟哟,这是被我说中了啊!”那老太太一副“原来如此”的激动表情,“原来你还真是克夫克子啊!我就说嘛,我看相是一看一个准的。”
“别说,你克夫克子,这是你儿媳妇吧?她和你一样,也是克夫克子的。 你们婆媳俩啊,一脉传承啊!都是早年丧夫,中年丧子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老太太气得嘴眼都斜了,脑子里就停的响着“都是早年丧夫,中年丧子”这句话。
那岂不是说,她的宝贝大孙子,行朗也会出事?
不行,不行!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。
“于凤彩,你是死人啊!你还杵着干什么!那贱民在咒你儿子啊!你还不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