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与我说,郡主待他有恩,娶她入门,实乃无奈之举,夫君待我情深意重,昨夜还与我耳鬓厮磨温柔缱绻,嬷嬷此言究竟是谁挡了谁的路。”
蒲月在一旁偷笑,这回顾言知怕是解释不清了,真是解气,气死那个郡主。
车内的萧绾柔双手搅着帕子,紧咬牙关,恨不能立刻杀了这个女人。
本想在言知哥哥面前表现得温柔识体,才会故作央求他不要休掉她。
却不想他竟真的按照自己心意来,她是高贵的郡主,怎么可能与人平起平坐。
听到她说他俩恩爱非常,她就一股子酸水往心头上涌去。
明明言知哥哥说从未与她有肌肤之亲,难不成是骗她。
那嬷嬷看了眼马车上的布帘,不悦道:“你说吧,要多少银子才肯离开?”
叶浅夕还不知车内之人已然起了杀意,她不急不慢道:“我父亲虽然官职微小,却也常常教导我‘君子爱财取之有道’。”
“一个女子也敢自称君子?”那嬷嬷满眼鄙夷,慢慢靠近她,想要看清她的脸,“你才识得几个字就这样拿来比较,我们主子,是断不会与人共侍一夫的。”
蒲月不满:“不行缘何要嫁?凡事总讲个先来后到吧!”
“哼,一个野丫头也敢猖狂叫嚣,滚一边儿去。顾大将军是念及你无父无母才会收留你,我劝你莫要不识抬举。”
蒲月才不会被她吓住,“你们郡主不是体弱吗?还是多买些药来补补,莫要连脑子也病坏了,整日异想天开,我倒要看看郡主的尊容是何方妖精。”
蒲月说罢便要撸起袖子,准备去查看。
叶浅夕深知蒲月的性子,急忙阻拦。
谁料想那嬷嬷趁其二人说话之际,将手里的银簪猛地刺向叶浅夕的面颊。
蒲月眼疾手快,迅速伸手阻拦还是划伤了她的脸,面上的白沙隐隐透着红。
那嬷嬷被蒲月捏住手腕,哀嚎不止,脸色苍白,却挣脱不掉。
“蒲月。”
蒲月将那恶嬷嬷甩到一边,赶忙查看叶浅夕,揭开那面纱,一道血痕赫然入目,那银簪上有毒。
蒲月正欲收拾那恶仆,却被叶浅夕拦下。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