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那领头,“若你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,我便让医者救他们,否则…”
那人也已经吓住了,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,见他摇头,叶浅夕又问:“是那人以什么要挟你?”
一个伙计见他不肯回答,拿起捣药的大杵冲着他腰腹砸去,那人赶忙开口,“姑娘饶命,我们也只是替人办事的小卒,真不能据实相告,姑娘不妨猜猜到底得罪了什么贵人?”
伙计即将砸下第二杵时,叶浅夕制止了他,“让他们走吧。”
卿染劝道:“阿月?可这损失…”
叶浅夕虽有些惋惜这一地的药材,可冤有头债有主,于是冲着那人说:“我仁和堂以仁义为先,以和为贵,你们几人去门前自行告罪百姓,澄清事实,还有,回去告诉你主子,有什么事冲我来,别再来找药堂的麻烦。”
那几人慌忙从地上爬起,磕头感谢,仓皇而逃。
卿染一头雾水,“阿月?”
“是萧绾柔,她屡次犯我,我还没去找她,她倒是急不可耐了。”
她回望卿染,“今日先闭门吧!若有病患敲门,从后门引入。”
“可是阿月,以后…”
“这是我的私怨,我自会解决。”片刻后,她又说:“卿染,若是我不在了,遇事莫怕。”
卿染自是知道她的意思,茫然地点了点头,自己虽比她年长,处事却不如她沉稳。
“卿染,这药堂以后就交给你了,与我再无关系。”
卿染疑惑:“阿月,你是怕他们来找麻烦吗?不如我们再换个地方。”
叶浅夕摇头:“我们才搬来又要换么?我并非惧她,只是药堂一旦关门,许多穷苦百姓要去哪里看病?我娘当初开药堂就是为了百姓。若我与人相争,只能争个输赢,那这药堂就得闭门,你也知道这上京医药贵重,若是我们也不开了,那百姓们怎么办?”
卿染不说话了。
这仁和堂是唯一一家男女医都有的药堂,哪怕改名换地也有许多人慕名而来。
上京城自分南北,南城靠皇城是达官贵人们的居所,那里的女医只为贵人看诊,与贵妇千金们相处久了,自诩清高,从不坐诊,有学问的女医更是不愿来此贫地。
城北医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