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引得众人掩帕偷笑。
萧绾柔的脸色是愈发难看,心里盘算着这脸面如何找补回来。
“你们胡说什么呢!我郡主嫂嫂才没有被人掳走过,那都是叶氏放出来的谣言,是谣言!”
沈熙月出来护着无非是不想郡主名声牵连自己议亲。
解释便是掩盖事实,无人肯听,“此事还是宜王砸了银子才销声匿迹的呢…”
叶浅夕回眸望她,“郡主,近日来可是体虚无力,易困且食欲不佳,时而梦魇缠身,心绪不宁。”
萧绾柔倒是没搭话,只是那脸色已经看出来。
“我心中有一猜测,还需诊脉方能得出结论。”
贵女们纷纷看向萧绾柔,内宅妇人不便出府,新婚日闹出的笑话她们虽没亲眼瞧见,但也听到不少,不过,那都不够精彩。
这二人身份相差悬殊,极难相遇,众人好奇,今日这戏该如何去演。
“叶氏,本郡主是何等身份,你想诊脉何不去找旁人?”此言一出,将在场所有人得罪了个遍。
萧绾柔自恃身份高贵,实话实说而已,沈熙月心中暗嗤,这身份与头脑真是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有一女子不满挺身道:“郡主高贵,缘何与我们这等身份低微的女子为伍,我看你分明就是怕诊出隐疾不敢叫人看。”
此女衣着鹅黄色轻绢衣裙,面容秀丽,团扇轻拂面颊,隐隐嗤笑,她是柳清婉未婚夫家广安侯府的千金,姜雅云。
萧绾柔的玉脸拉得老长,此时若是不让她诊,便是无法证明她所言是真,若是诊了…
她自己也是学过一二的,想必是诊不出的。
有人撺掇道:“郡主不敢吗?”
“有何不敢?”萧绾柔稳了稳身形,昂起首来,她只是不愿让那个贱妇碰她。
叶浅夕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,“既然如此,我就免费为郡主诊脉。”
言罢她起身,莲步轻移,罗裙生花,行至萧绾柔面前,清冷如月的玉容将其满头珠翠俏丽的容颜衬得庸俗。
叶浅夕慵懒一瞥她僵硬的容颜,将手帕搭在她的腕上,随意搭脉,此举倒不知是谁嫌弃谁了。
她诊脉时眉目微松又时而紧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