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息之间萧绾柔已手心出汗,她是不可能诊出来的。
叶浅夕自有打算,略沉片刻,笑道:“恭喜郡主,已有孕月余。”
此言一出,萧绾柔微怔片刻,心下得意,果然她什么也不会,连自己都不如。
沈熙月更是不可置信。
旁人不知,沈熙月怎会不知,郡主入府半月未曾见过哥哥,成婚至今才月把,怎会有喜一月?简直是胡扯。
叶浅夕只这一句话便再也不答。
萧绾柔嘲讽:“叶浅夕,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成了婚就马上能生子?”
此言引得众人捂帕生笑,未出阁的小姐更是面露羞涩,她也是成过婚的妇人怎会连这个都不知道。
“庸医。”
“是否为庸医,郡主可请旁人来诊脉便知,我只言尽于此,柳夫人,柳小姐,我药堂病患众多,不宜逗留,且先行回去了。”
说罢她转身欲离去,故意激她。
萧绾柔怎会让她轻易离去,“叶浅夕,你是怕了要逃跑吗?”
叶浅夕目露喜色转过身,面色诚恳,甚至带着点骄傲:“郡主不敢邀人请脉,我这是为郡主留了脸面,若是我诊脉是真,说明我确有本事,那郡主诬陷成他人,颜面何存?”
众人心知肚明,这段时日将军府丑闻频出,不敢提不代表不存在,怎能再传出郡主名声不利之事。
“诬陷?就凭你?”沈熙月道:“郡主嫂嫂,她就是在狂骗你的。”
叶浅夕得意的模样让萧绾柔气结,几番思量,也觉得有理,道:“本郡主自幼熟读医术,也略懂医理,是否有孕我还能不知?”
“夏鸽,为皇后姨母诊脉的那位女医就在这附近,你去叫她来。”
只是一句玩笑,没成想她竟傻傻地往套里钻。
叶浅夕吩咐蒲月也跟着去,又向柳清婉要来纸笔,将自己所诊之脉先行写于纸上。
众人俱都等着看叶浅夕如何被郡主碾压,亦或者看郡主如何被一介贫民打败。
萧绾柔请来的那位女医年逾四十,想必医术了得。
萧绾柔欲开口,叶浅夕道:“女医大人,且请你如实说郡主的脉象即可,医者理应据实相告,且我已经将诊脉的结果告知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