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写于这纸上。”
说着她将手中的纸张拿出向众人示意,“若是女医大人与我诊脉不符,倒叫人心生猜疑。”
萧绾柔还欲提点,想必夏鸽已经敲打过了。
可夏鸽紧张不已,她根本没机会与女医搭话。
柳清婉也在此时开口,“郡主,您是想串供吗?”
那女医不知这些人是作何打算,若有人质疑医术,传至后宫,便是连饭碗也无法保住,诊脉后如实相告,“郡主气血淤堵,肾精不足,半产亏虚无调,至今时日久远,以致大损,日后恐难孕。”
什么意思?萧绾柔面如呆瓜,她自己都无法诊出小产过,其他人怎么会?
殊不知她那点岐黄之术,怎能与真正的女医相比。
沈熙月的震惊程度不亚于萧绾柔,又问:“怎么可能?你胡说。”
“我只是如实相告,郡主脉象怕是小产月余了。”女医又辩道,她是为皇后娘娘看诊的女医,自来清高,却被拉来成为贵女斗争的棋子,已是不愿,语气也不客气。
萧绾柔十指紧攥,恨不得刀眼射穿此人。
“郡主才入门一月,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?”此言一出沈熙月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。
她若不提醒众女眷本不会生疑,其中自然就有人猜测成婚前夕郡主大病之事。
既然成婚前已有孕,若不是顾将军之子,便是郡主行为不检,与人私通,若是顾将军之子,便是他在军中私藏女子,一旦被陛下知晓,后果不堪设想。
顾言知要想保她就得认下自己私藏女子之事,若不想保她就得让她背下与人私通的罪名。
无论哪种结果对萧绾柔都是致命的。
她便是那日的神秘女子,成婚之日她才知晓二人已然不耻到如此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