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话,叶浅夕听得真切,望着手中的玉佩,暖意漾在心中,他可真像爹娘一样啰嗦。
耳边静静,她扬起手中的玉佩,轻道:“多谢你。”
他将小蛇留给了她。
人走后无寻特意凑近来,“王爷,你若是担忧,何不亲自去看看,反正陛下已经召你回京…”
风息竹冷眼一扫,“若真如此便好了。”
他心中的忧,不能为旁人道。
烈日高悬,叶浅夕依旧身着春衣,对她而言四季皆寒。
宫门前,顾言知身形高挺,一身甲胄,英武非常。
“叶小姐。”
本欲视而不见的叶浅夕还是驻足脚步,向他倾身,“顾将军。”
虽有礼,但眼神却瞟向别处。
柳清婉亦是心中一惊,下意识地拉住了叶浅夕,低声:“小姐。”
她将头埋得很低,顾言知可是见过她的,万一叫他认出来,该如何是好。
叶浅夕并未慌乱,拍了拍身旁的女子的小手。
顾言知谦卑道:“陈公公,陛下与三殿下商议政事,恐怕还得些时辰,我有些话想与叶姑娘说,不知可行?”
“自然可以。”陈如笑答,识趣地走向宫门深处,柳清婉也迅速挪步跟上。
叶浅夕心中堵着一口气,这张令人生厌的样貌她是一刻都不想看到,“有话快些说。”
顾言知紧捏双拳,对她毫不客气的态度也只能忍下,“浅夕,那日我去找你究竟发生了何事,我竟毫无影响?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莫怪。”
说完这一句他更是不敢去看她,他知道自己做何解释她都不会信,可他真是中了毒,身为医者她怎会看不出,都在传言那药是他自己服下的,越解释只能越糟。
他忘了?一句记不得了就可以抹去一切了?
那日若不是风息竹她的手上就要见了血,母亲的家规就要打破,他想忘,叶浅夕偏要提醒他,“顾言知,你喜欢做梁上君子,你也喜欢强人所难,更喜欢花街柳巷。”
顾言知被噎,垂着头颅,脸色时红时青,闷声不答。
他的事迹连陛下都耳闻,若不是三殿下,他只怕连官位也不保,遇见萧绾柔没有丢人只有更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