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伺候不好便会落得与夏鸽一样的下场,昨日她来将军府告诉萧绾柔,柳清婉出了一趟楼回去后莫名死了,张嬷嬷猜测柳清婉没那么容易就死,必定被叶浅夕藏了起来。
夏鸽没了利用价值便被萧绾柔活活打死。
“郡主!”
沈氏双手捂着脸,来到了马车前,恭敬地唤她一声。
“郡主,我未曾寻得陌生女子。”沈氏不敢说,她连门都没能进去。
帘内的女子并未发怒,“是吗?那你就等着将军出征后为沈熙月准备嫁妆吧!”
这一句话让沈氏险些站不稳,身似寒霜。
“对了,我会告诉她是你这个母亲没能救得了她,嫁妆嘛,叶氏那个贱妇上回不是给了她不少犒赏么?倒是省了你不少的心思。”
“若是你想救她,就自己想办法去要了叶浅夕的命。”
此言如针刺骨,沈氏陷入绝望,顾言知明日便要离京,今日陛下赐宴,想必不会回来,她该去找谁呢?
马车一路向城南行去,萧绾柔倚靠着软榻,望向一旁跪在车内的嬷嬷,“张嬷嬷,这就是你出的主意?都是些废物,没有一个能斗得过叶浅夕的。”
张嬷嬷此时也不敢大声张扬,小心伺候着,“郡主,老奴还有一主意。”
“那广安侯府的世子,与柳清婉有过婚约,传闻二人自小青梅,若是他要仪亲那柳清婉必然坐不住。”
“引蛇出洞么?”萧绾柔念叨着,只要揪出柳清婉在仁和堂的证据,欺君之罪看那贱妇能跑到哪去。
月光照庭,一地银白如雪。
近日诸事生欢,叶浅夕让瑞祥楼送来了好酒好菜。
众人在院中举杯畅饮。
她不能饮酒,倒也十分欢乐。
风息亦是不曾饮一杯,他有些话要与她交代,一时间没有找到机会。
月夜风轻,院中的热闹在院外听得一清二楚,顾言知在外听了许久,想到今日母亲红肿的脸颊,心中愤怒难平,让母亲受此大辱,实在他无能。
他以为众人欢乐想必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前来。
谁料想,他方才落身而入,双脚才沾地,叶里便以折扇抵住他的下颌,扇尖一枚钢针闪着银光,眸中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