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为夫人修葺了一座很大的陵墓,夫人与老爷同眠在一处,小姐心中宽慰,这才又喜又悲。”
柳清婉狐疑,嘀咕着:“可是,方才我明明听到…”
叶浅夕平复心情,又向她解释:“清婉,你许是听错了。”
柳清婉对于此女万分信任,并不再生疑。
叶浅夕拉着卿染不敢表露太多欢喜,“卿染姐,蒲月一路奔波辛苦,你差人去瑞祥楼叫掌厨亲自做好蒲月爱吃的菜色送来。”
蒲月知道自己没有犯错,纠结了一路的心算是放了下来,听到吃的眸子一亮,可怜兮兮道:“小姐,只有这一顿么?”
叶浅夕知她何意,立时笑得眉似新月,轻轻捏着她的馋嘴腮,逗道:“小丫头,想吃什么,你自己去瑞祥楼,别说一顿,你日日去都可。”
有丧在身,饮食不易酒肉酣肆,身着也是极为俭朴。
但现在不用了,她又吩咐道:“你们自己去银楼,看中什么让掌柜给你包好送来,不必为我省银子。”
都是自家开的,不必苛待自己。
她又悄悄嘱咐蒲月,给柳清婉置办几身衣裳鞋袜,她如今亦是一身素衣。
蒲月开心得发髻高扬,一溜烟跑出门去。
今日是叶浅夕近一年来最开心的时日,顾及柳清婉也不太表露。
席间,卿染望着满桌菜肴,想起不久前还同在院中饮酒的叶里。
想到他说的话,不善饮酒的她,与蒲月痛饮了几杯。
柳清婉重孝在身,草草吃了几口,便独坐于石阶,陷入惆怅。
晴明月夜,星雨漫天。
屋内烛火荜拨一闪,灯下的女子,姿容秀丽,神情严肃坐于书案前。
小蛇在她肩头盘着,蒲月恐惧蛇类,它好似也知道不露脸惊着她,至此才露蛇脸。
叶浅夕将另一封信拆开来,上面有许多小眼,像是锥刺。
盲字,天下间除了父亲母亲无几人会读。
这许是宜王寻不到,便来灭口的信。
她紧闭双眸,用手指摸索着,将信中所言一一解惑。
“臣启陛下…”第一句话便让叶浅夕吃了一惊。
她整理好心情继续摸索,信中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