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平静,抽动的唇角出卖了她的喜色,“就算兄长提了亲,我也未必答应。”
风息竹的失落之仪尽数表露,果然还是小孩子话,当不得真。
亏他还思索一夜无法得眠,险些从树上坠落,何时起她的一句玩笑都能让自己身陷至此。
身后之人迟迟未答话,不知是那柴火潮湿,还是他已心神不宁怎么都点不着。
她笑得肩头微抖,指着洞外的貌似不会停歇的如洪淋潦,玩味道:“倘若今日午时雨水渐歇,我便与你玩这个游戏。”
他抬首,疑惑:“什么?”
“成亲的游戏啊!”她转首望天,雷声响动天地,雨势未有停歇之意。
又回头望他呆滞的模样,将手指伸向洞外,加重了筹码,“若是现下雨歇,你便答应与我成婚,如何?”
话落后,风息竹心中一阵颤动,因为洞外的雨已经停了,只是她未察觉。
山势地形如此,怕是她猜测有误。
看到他目中的惊疑,叶浅夕回过头去,怎么那雷声还能骗人么?
风息竹不管她表情如何,是否为真心,总之一切都如她意愿便可,“阿月,为兄勉为其难,与你玩这场游戏,你说该如何做?”
她回首,望着他戏弄的眼神,突地内心生起一股不愿让他得逞的感觉来。
他不愿意,她就偏不让其如愿。
让他开心了,她便不开心,这决不能行。
她嘴硬道:“若是出去了,此事就不作数了。”
“依你。”他的笑中带着几分愁,如此算是弥补遗憾。
只要她开心,他什么都是愿意的。
叶浅夕板正身形,“那好,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在她的思索中,风息竹已经准备好今日。
谁料她话到嘴边又迅速拐弯,“明日是我生辰,就明日吧!”
二人商议此事像极了小孩间的笑闹,风息竹只当是她在玩笑,却不知她是出于真心。
而叶浅夕认为他非是甘愿,就算是出去了,自己已经成了婚想来陛下也不会为自己赐婚了吧!
“那,我们现在该准备些什么呢?”
叶浅夕无比认真地想了想,道:“挖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