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打赢叶浅夕的。
方才连她的衣角也无法触碰。
想到这里,顾言知吐出一口老血。
“哥哥。”
沈熙月跑过去,顾言知却将其推开,“沈熙月,你竟如此冲动,是要害死我吗?”
言罢,他起身向萧绾柔行去,虽然很不情愿,但他还是希望她流血而亡。
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将其抱起准备离开,这里是药堂却不会为其包扎。
沈熙月的委屈一下子倾泻,追着他,“顾言知,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早已背叛了你,你还如珠如宝的护着,若不是叶姐姐护我周全,你连唯一的妹妹也无了…”
她哭诉着萧绾柔的罪行,怨恨他识人不清引一个祸害进了门。
顾言知并未说话,他面部沉静,却内心惊骇,恨不得立刻将怀中人丢下。
他颤抖的肩头足见情绪有些不稳定。
沈熙月有些惧怕,想要躲在叶浅夕身后,方才见其耍起一只乐器身姿如燕,却凌厉非常,沈熙月的心中已经完全被其折服,这棵大树她是怎么也不能松手。
几人看着顾言知默默离去。
实际上,他只是将萧绾柔送至门边,吩咐自己的副将带萧绾柔去医治。
见人都走了,蒲月开始驱赶,“沈小姐,你不与她一同走吗?”
沈熙月像是赖上了叶浅夕,“不,我没有这样的哥哥,我只有叶姐姐,她救了我两次,我必然要以性命相报。”
方才她看明白了,顾言知是不会要了萧绾柔的命。
而她再也不能在将军府立足,而这里,那块匾,便能成为她的保护伞。
“什么?”蒲月又看了看叶浅夕,“小姐,你看她。”
“沈熙月,我最讨厌的便是言而无信之人。”
此前她说过报了仇便两清。
“叶姐姐…”
“浅夕,我有话与你说。”几人回首,沈熙月吓坏了,“叶姐姐,求你不要让我跟他走。”
殊不知,顾言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,若是她能留在叶浅夕身边,也算是一件好事,身为人子不能护母亲周全,也不能保护好妹妹,他当真失败。
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,是关于你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