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诺自己的?
“七七,回去后我便将她休了十里红妆娶你可好?”
“我以手中长剑起誓,若负你必然死于沙场……”
那时她急忙拦住他的话。
“那叶氏挡了你我的幸福,罪该万死……”
豆大的泪珠不停,她无法用双手去抹。
顾言知十分厌烦她的眼泪弄脏了自己的剑,忍住冲动,继续道:“你给我们服下的药,如何解?”
当初他以为,有人能替他分担伤痛,对于一个武将来说,便可所向披靡,至少这次剿灭红楼便是,连战无不胜的北定王也被伤了,可他却没有。
就算宜王谋反,商羽只要为他所用,保下他一命也并无不可,谁料他竟入宫行刺太子,险些丧命。
还与那戏弄自己的叶里是北狄细作。
他冒着风险将人藏在府中,终究不是办法。
可商羽嘴硬如石,根本撬不出解毒之法来。
原来,他竟是为此才来找自己。
萧绾柔也不傻,她苍白的唇角微弯,凄凉又哀恸道:“你解不了毒么?叶浅夕不肯帮你?”
忽然她的眼神变得狠厉,缓缓站起身,“叶浅夕她恨你,厌恶你,所以见死不救是么?”
她的精神好似变得有些不正常,伸出重又裹好纱布的右手指他,“顾言知,你会遭报应的,你言而无信,背亲弃义,活该你没得救。”
顾言知剑尖抵喉,“萧绾柔,你找死。”
后者已几近疯癫,“哈哈,顾言知,我的言知哥哥,我若死了,商羽那只狗会跟着我下地狱,而你也会跟我们一起死,将你这叛徒拉去我父王面前,我们做鬼也不让你好过,这样算我不亏。”
顾言知默了,他不想死,踩着尸骨艰难地走到今日,才得陛下器重,决不能再因这个女人有任何闪失。
突地,他笑得苍凉,“我有许多法子比让你死更又有趣。”
他将剑收鞘,“你那奸夫还为你吊着一口气,他似乎很想见你。”
“小姐,樊掌柜差人送来贴子。”
蒲月拿着一份名贴和一封信来寻亭内乘凉的众人。
柳清婉将陛下以弥补柳家所赐的珠宝金银全都拿来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