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看到她如此激动,对面的女子却勾起红唇,她的宗旨是,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人。
一入门叶浅夕便嘱咐道:“熙月,你去将那瓷瓶放在我药房,再去冰室取些冰块凉着。”
沈熙月不明白,“师父。”
“熙月,莫要乱称人。”
“是,月…”
叶浅夕却打趣道:“若要拜师还得寻个吉日,正式些才是。”
沈熙月眼如铜铃,久久未缓过神来,那就是说,她可以正式入门学医了吗?
直到叶浅夕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,她才惊动万分:“嗯,多谢月姐姐,我会努力的。”
蒲月坐在小姐的房内的门槛上等得心焦,几次想去唐府都被柳清婉拦了下来。
见到她的身影时,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“小姐,你们可回来了。”
她向身后看了几眼,“她呢?”
蒲月问的自然是沈熙月。
“她受了惊吓,我让她先去歇息了。”
见二人对沈熙月多多少少有了关切,也顺便将收徒之事一道提及,她先是问了柳清婉的意思,后者面色平静并未回答,反倒是蒲月不愿,“小姐,您收她做甚?”
“勤学好问,善于钻研,她的天赋不比卿染差,能遇到这样的十分不易。”
和逸居的女子也有天赋斐然的,但沈熙月不必从识字教起,若是不喜爱,没有医者之仁心,是不能学的。
柳清婉长居于此,除了会算个账,教个学其他的帮不了什么,也不阻拦,但却帮衬着她说话,“若是沈熙月当了月姐姐的徒弟,那顾言知岂不就是成了晚辈。”
“这样啊!”蒲月一听就乐意了。
抛开了这个问题,柳清婉才抽空问道:“阿月,这么晚回来,可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对啊,为何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关切的二人争先恐后地询问。
叶浅夕将唐府所为简单地告诉二人。
柳清婉绣眉紧蹙,“阿月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