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孩子们低头围着我们，眼斜斜瞪着。
老太笑呵呵的说道：“别看啦，哥哥姐姐都害羞了。”
小鬼们这才转过身，面向了电梯。
我笑了笑，说道：“阿婆，你养小鬼啊？”
“是呀，姑婆街边打小人的，落雨没人，闲返收摊。”老太似答非所问，实则已经告诉我们她的职业了。
港府打小人的姑婆们都是有正规执照的，收钱报个名她们就会干活，远程帮你下降，属于民间巫术。
以前都是惊蛰才摆摊，现在据说供不应求，常年都有。
当然，有的灵，有的不灵。
眼前这老太可是高人。
“下雨了？那姑婆今晚就没生意了吧？我这有单生意，接不接？”我嘴角扬起笑意。
“咩生意呀？”阿婆见我没有惧怕的意思，反而提起了兴趣。
“打小人呀。”
“你大陆人呀？打哪个呀？五十纹一个，全套三百，你打几个呀？”阿婆从菜篮里拿出印了人脸的卷纸和笔。
“先打一个就好，要是有效，再多打几个。”我撕了一张印了女人脸的纸，写上了云知梦三个字。
李温岚嘴角似笑非笑。
阿婆接过来看了一眼，说道：“跟姑婆上天台去呀。”
叮。
电梯在最高那层楼停下，阿婆拎着篮子走安全通道带我们上了顶楼。
外面果然下起了细雨。
顶楼屋檐下，阿婆从菜篮里拿出了小板凳和砖头，坐好后把我写好的纸放了上去。
“她做什么你了？勾佬呀？”
“不是，她想杀我。”
“杀你？那多加两百纹啰。”
“好呀。”
居然还跟我收附加费？
这阿婆怕真不认识云知梦。
“勾佬是什么？”李温岚小声问我。
“就是出轨……”我嘀咕道。
阿婆也没理会我们悄悄话，点了香火，举起鞋板子后，就准备给‘云知梦’的小人来上一板！
打小人，传闻用的鞋板都是老一辈仙婆的鞋子底板，越长寿，鞋板越灵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