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们分手的原因，向霍佩雅说出来。
姜怡嘲讽，“要不是你找来私家侦探，一直跟踪我，我也没什么兴趣和你妈说你的那些破事，齐子琛，私家侦探花了你多少钱？钱花出去了，却什么有用的也没拍到，一定很失望吧？”
“谁说我什么都没拍到？”
齐子琛说话大喘气，“姜怡，应该拍到的，我全部都已经拍到了。”
闻言，姜怡捏着手机的手指下意识收紧。
她向来行得端做得正，要说做的唯一的离经叛道，就是和霍燃之间发生了几次难以把控的事情。
她皱起眉头，回想第一次发现被自己私家侦探跟踪是什么时候。
那段时间，她和霍燃走的似乎并不近。
宋宇恒让姜怡离霍燃远一点，被霍燃听到，他正在生她的气。
所以，哪怕在医院碰到了，她和霍燃也是互相装成不认识。
不过，或许也有意外，那就是，私家侦探跟踪她的时间，比姜怡想象中的要更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