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一声重重磕在地上,泪水夺眶而出。
声嘶力竭地哭喊道:“村长叔,族长叔啊!求你们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吧!
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,我要与那个恶毒的老太婆分家,从此一刀两断!”
村长凝视着满脸坚毅、毫无退缩之意的陈冬花。
眉头紧蹙,语气凝重地问:“陈氏啊,你可知自己此刻所言何意?
你是否已经深思熟虑过其中利害关系呢?
若真的分了家,你们几人的日子又该怎样熬过去呢?”
然而,面对村长的质问,陈冬花的眼神中没有丝毫迟疑或畏惧,反而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。
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:“哪怕最终饿死街头,也好过继续留在这里任由那老婆子折磨致死!
今天无论如何,我都必须要分家!”
村长和族长两人对视了一眼,也觉得陈氏所言甚是。
经过今日一事可知,这一大家子人以后肯定是不能相安无事相处了。
那就于今日一并解决了吧,以免他日再重蹈覆辙今日之事。
正当村长与族长思考如何解决分家之事时,前去请刘大夫的两个年轻小伙子带着刘大夫回来了。
刘大夫来到阮家,看着围了这么一大圈的人,便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。
他刚朝着村长和族长行完一礼。
陈氏迫不及待的对着刘大夫说道:“刘大夫,请帮忙瞧瞧我女儿伤得如何?
之前多次试探都发现她没有了呼吸,刚刚她醒了一下,然后又昏厥了过去。”
刘大夫转身朝着阮木木走去。
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半坐着,另外一个少年则帮忙捂住女孩的额头。
“刘大夫,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妹妹,她被我阿奶打得满身是伤,额头还出了好多血。”阮晓海看到刘大夫过来,急切地说道。
刘大夫动作麻利的查看了阮木木额头的伤口,又简单的进行了包扎。
再查探了一番脉象,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伤患今日失血过多,除了额头上的伤口,还需多加调养身子,其他均无大碍。”
陈冬花和两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