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无误后,他看向老黄,淡然一笑,“加满水,熬煮。”
……
黄顺义也不含糊,按照陈瀚的指示,用大桶不断加水,直至水位没过东皇钟的大半。
好在下面的钢筋三脚架很是牢固,承受如此重量,颤也不颤。
紧接着老黄就开始在大钟下面生火。
送货的一个个木箱被他拆开,倒成了现成的柴火。
青烟冒起,火焰跳跃。
随着温度的升高,药材开始交融,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。
陈瀚紧盯着钟口内,随着时间的推移,里面的药材逐渐化为一汪深邃的药液,不断翻滚沸腾。
只是他并没有就此停止,而是足足添柴熬煮了三个钟头,直到地库里所有的木箱都烧光了。
“我去再找点柴来。”
黄顺义揉着被烟熏火燎到酸涩的眼睛,主动开口道。
陈瀚缓步走到通体滚烫的青铜钟前,看着里面愈发浓郁成深黑色的药液,禁不住嘴角一抽。
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气味,光是闻入鼻腔,舌根里就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。
“差不多了,老黄。”
“去给我找根结实点的绳子来。”
这个要求让黄顺义面色一怔,满是疑惑。
陈瀚苦笑,“有备无患,免得我被溺死在里面。”
“哦哦哦好!”
黄顺义龇牙咧嘴地朝外跑去,再不敢多问一句。
这点深度的药液,除非是彻底失去意识,否则怎么可能溺死人……
但是能让自己这位老板失去意识的药液,那换作普通人,岂不是沾之即死?
难怪刚刚味道如此怪异。
而且所用的材料,和自己当时调配时完全不同。
最恐怖的是……
这口大钟里的药量,甚至超过了当时西部战区五百多人全部的用量啊!
老黄此刻可谓是肝胆俱颤,暗道自己这老板是疯了不成。
这哪里是强身健体,简直就是作死啊。
……
将近过了一个小时,陈瀚感觉自己能够承受其中温度了。
咬了咬牙,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