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没到城外，走在京都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时，就感觉后面有人似乎一直在跟着她。
沈灵隽心里微紧，回过头去，对方似乎也不怕被她发现，不闪不避，就这么在街道上停了下来，站定，大大方方地对上她的目光。
这是个面容普通，身形普通，穿着普通的年轻男子，就是个子比较高一些，不然丢在人堆里面都找不出来。
但他的眼神，跟他普通的外貌完全不相符。
他的一双眼睛细长微眯，瞳孔是特别浅的琥珀色，通透空灵，望过来的时候，目光虽然看似温和，却莫名地令人全身发毛。
沈灵隽一眼就看出来，这人是个会武的，而且，她怀疑对方也易容了。
还没等她做出反应，那男子上前一步，轻声道：“你是杏橘老人的小弟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