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面。

    沈巍冷笑道:“他们这蛇鼠一窝,没一个好东西,也学着那些大家族谈什么家风,他们有个屁的家风!他们凭什么能休灵霞?七出之条的无子?也不看看灵霞是为什么八年无所出!”

    文氏附和道:“就是,我们到时候就把尹博鸿养外室的事情捅出去,看看到底是谁有理谁没理?”

    她这时候已经把对沈灵霞的芥蒂抛到了一边,一心一意地为沈灵霞想起办法来了。

    然而,这次是沈灵霞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低声道:“爹,娘,恐怕的确不太行以我对尹家的了解,他们肯定只会把过错一股脑儿推到我头上来,说是我太没用,不能获得夫君的宠爱,否则尹博鸿为什么会独宠外室?”

    一句话把沈巍和文氏都说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的确,这世道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丈夫宠妾灭妻,也是妻子表现得不够好。谁让你这个当正妻的拴不住男人的心,还能怪男人更宠爱别人?

    尹家那种男尊女卑的家族,就更能想象得到,到时候他们会怎么往沈灵霞的身上疯狂泼脏水。

    肯定会把沈灵霞说得不堪至极,甚至可能会污蔑她有什么毛病隐疾,所以尹博鸿才会成婚将近九年碰都不碰她一下,不然正常男人哪会这样?

    到时候,他们就算是有理的一边,也没法澄清。

    以前京都就有一户人家,丈夫成天在外寻欢作乐,冷落家里的妻子,妻子娘家上门来为女儿撑腰,那丈夫竟然振振有词说妻子是个石女,他根本就没法碰。

    妻子蒙受天大冤屈,又不可能当众验身证明自己不是石女,悲愤交加之下,触柱自尽以表清白。但丈夫还是一口咬死妻子是羞愧难当而自尽,仗着娘家不忍心把女儿的遗体送去验身,这个谎言也就不会被戳破。

    反正扯皮到最后,就是不了了之。妻子死了就这么白白死了,那男人后面又娶了续弦,照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,连名声都没受到多少影响。

    这血淋淋的例子摆在前面,让沈巍和文氏都不得不有所忌惮。

    尹家绝对是做得出这种事的,甚至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 他们绝对不能让尹博鸿有机会污蔑沈灵霞,哪怕是开个口都不行!

    沈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