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就坐在家里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纠纷算了。
边关的民风虽然彪悍,但是人们的内心还是很淳朴的,尤其是地里刨食的老百姓,他们心里自有自己的一套看待是非对错的标准。
“万婶子说的对,我觉得没毛病,就他们家金果,都十三岁了,还整天游手好闲,在村子里称王称霸的,若是有谁家的孩子不顺他的意,他就拱火让他的小跟班打别人,我家孩子都被打几次了,村长这件事可不能不管呀?我家孩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。”
“我家孩子也被金果欺负过,眼看过两年都要娶媳妇的人了,还天天在孩子堆里混,不是这孩子有毛病,就是大人没教好。”
郑氏一听不乐意了,指着那人的面门又吵吵开了:“你说谁有毛病?你才有毛病,你全家都有毛病,我家孩子乐意在孩子堆里混,关你啥事?我家不需要孩子下地,我家人多,你管得着吗你?你家孩子教得好,教得好还被揍?自己没本事,还怪人家太有本事,你这就是嫉妒。”
被指着面门的妇人,被郑氏的话气的仰倒,这是什么逻辑?
“够了,郑氏,今儿就把你儿子一起叫来,让他给所有被欺负的孩子道歉,不然你们一家就别用村子里的水了。”
郑氏不可置信的看着金牛,“村长,你说啥?不然我们家用村子里的水?咱们边关十年九旱,你这是不让我家有活路了呀?那你干脆拿条绳子把我一家都勒死算了。”
郑氏说着就把自己的头往金牛身上蹭,把自己的脖子露出来,嘴里还不停念叨:“来来,你现在就拿绳子勒死我,总好过我一家人被渴死,饿死。”
边关的风沙大,天气恶劣,十年九旱,所以边关的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存水,每天天不亮就要推着车,排队去村子里的那口公用井里打水,一个村子只有一口井,全村百来户人家,从山顶到山脚一路蜿蜒而下,如同梯田上的庄稼地似的,一层层的,住在山顶上的万家人每天存水都是一项大工程。
不过那时候家里人多,用水多,干活的也多,现在家里人少,用水也少了,省着点的话,存一次水能用好几天,现在家里有了牛车,每次运水倒是方便许多。
金牛被郑氏逼的没法,万老太也看不下去,这样的泼妇就该休了,得亏是在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