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宝如同一阵风一般,刮进了屋里。
“大叔,婶婶,我拿金疮药来了。”福宝人还未进屋里,声音却已经在门口响起来。
等她满头大汗的跑进屋里,妇人已经起身迎了出来。
“婶婶,快,给大叔涂上,这是我爹爹在医馆买的金疮药,可管用了,我先生用了之后,血就止住了。”
妇人千恩万谢的接过去,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,就要给老羊头儿用药。
老羊头儿的意识还很清醒,两人的对话他都听见了,见媳妇要给他用药,他赶紧阻止道:“不行,这药金贵,咱们用不起,你就去灶房给我弄些烧的柴火灰(草木灰)撒上就行了,咱们这土法子止血一样好,可不能再欠人家人情了。”
妇人并不知道这金疮药的价值,她只听人说过这药止血效果好。
“孩子爹,这都啥时候了?你还在意这个?大不了,咱们用钱给买下来,你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?”
妇人有些心疼道。
“买不起,咱们买不起,这一小瓶就要五两银子哩,咱们家哪有这闲钱?你快还给孩子。”老羊头儿说啥也不愿意涂。
妇人本来激动的脸,此时立即变了色,“啥?这玩意这么贵啊?这才多大点,就要五两银子?”
老羊头儿肩胛骨那里被匕首捅了个血窟窿,有些失血过多,此时说话都有些喘。
妇人看着男人的模样,心里心疼极了,可是家里确实没有这么多银子,她要是用了人家的药,不给银子也说不过去。
福宝一直在一旁盯着妇人和老羊头儿,也听见了两人的谈话内容,她有些急了,这药再好,也是给人用的,不然这药弄出来干什么?
福宝可不管什么银子不银子的,在她眼中什么都比不过人命。
她踮着脚从妇人手中夺过瓷瓶,眼睛一瞟看见旁边有一个小板凳,她利落的转身把小板凳拖到炕边来。
和在家里一样,她踩着板凳就上了炕。
妇人都看傻眼了,这丫头想干啥?
福宝连鞋子都没脱,她趴在老羊头儿的身边,拔开瓷瓶儿的塞子,一股脑的把药粉撒在老羊头儿的伤口上。
等妇人反应过来已经晚了,福宝已经完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