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旁边还有一个瘦弱的女人,女人年纪和老羊头儿的媳妇差不多大,但是却没有老羊头儿的媳妇长的漂亮。
此时那个瘦黑妇人正在吵嚷。
“你把俺家男人给放了,要不然俺就去报官,说你们抢人。”
老羊头儿正赶着牛车准备出门,刚打开大门,就看见外面站着二大爷一家人,正在叫嚣的正是绒花。
“绒花,你要不要脸?当年为了钻俺家男人的被窝,被全村人给抓个正着,现在你们家男人来俺们家偷羊,你们家还有理了是不?不是要报官吗?走走走,俺们正好要送这个小偷去县衙,正好给你捎上,一起去见官。”
老羊头儿媳妇看见绒花就气不打一处来,要不是她三天两头回娘家打秋风,她男人咋可能钻到自己家里来偷羊?
绒花一听真的要去见官,顿时蔫了,人也忍不住后退一步,躲到她爹身后去了。
二大爷狠狠瞪了一眼绒花,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气。
昨天他们都睡了,早上起来才知道狗剩不见了,这个女儿才说狗剩来村尾偷羊了,一夜未归。
二大爷觉得老脸都丢尽了,可是那毕竟是他女婿,要是闹开了,大家都不好看,以后他在村子里也不用做人了,还不如趁着早上没啥人,他们直接来老羊头儿家把人要回去。
可是这老羊头儿的女人说话也太难听了,不过再难听他现在也只能受着。
谁叫他们家的人做了亏心事呢?
“老羊头儿,过去的事,咱就不提了,你们现在都已经各自成家,且都有了孩子,再说这个也没必要,何必让大家都难堪呢?”二大爷语气和缓,脸上带着尴尬的笑。
老羊头儿不想和这群人纠缠,他父母早逝,二大爷又是长辈,他如果说出什么不妥的言论,落人口实,到时候即使有理也变的没理,如果是父母还在,和二大爷理论一下,倒是也无妨。
“二大爷,过去的事情俺也不想提,恶心,不过俺早上还没吃早饭,倒是还好,只是你们这么早堵着俺家的门是想干啥?”
老羊头儿也不是吃素的,就算不能说其他的,呲刮他们一家几句心里也舒坦。
二大爷的脸色果然变的黑红,且呼吸急促,显然是被老羊头儿的话给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