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老羊头儿却心里舒服极了,看见二大爷吃瘪,他就高兴。
二大爷知道现在他们家理亏,如果闹起来,他们家没啥好果子吃,眼看他们家的大孙子马上就要说亲了,这个节骨眼上,可不能再败坏了名声,这件事只能捂住,私下解决。
二大爷闭了闭眼,忍了又忍,终于把气给喘匀了,他也真是个人物,竟然还能笑得出来。
“老羊头儿,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们家为人憨厚,友善邻里,你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?你们家没什么损失,狗剩在你们家什么也没偷到不是?你这么把人给抓去官府,官府也就是打几板子就把人给放了,何必呢?你要是为了消气,大可不必跑这么远,二大爷帮你打,让你出气行不?”
老羊头儿简直被二大爷不要脸的话气笑了,出气当然是自己打,怎么还能让别人代劳?这明显就是偏袒他们家女婿,怕他把人给打出个好歹来,不过他昨晚已经打过了,这气也早就消了,现在他就要把人送去县衙,让他把牢底坐穿。
老羊头儿直接扒开自己的棉衣,露出肩胛骨的位置给几人看。
“睁大你们的眼睛都看清楚,这是啥?是你们的好女婿狗剩给俺捅的,你不是说让俺出气吗?行呀?俺捅回去行不?”
绒花立即跳出来急声道:“不行,你们不能伤俺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