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了注意力。
“老羊头儿,你家什么时候来了客人?这人是谁呀?”
老羊头儿不想搭理他们的废话,直接继续道:“现在大家还觉得我用的是锅灰止血的?”
村民这下再也没有人敢质疑老羊头儿了,毕竟从万老二身上的穿着来看,这人家里应该不差钱,至少能买起金疮药。
“咱们都是一个村的里住着的,狗剩今天能偷到我家里来,明儿就能偷到你们家里去。”老羊头儿说罢看了一下村民们的反应。
既然这个全福不要名声,非要嚷嚷的人尽皆知,他也没必要给他们家留脸面。
果然老羊头儿的话一出来,村民们的矛头立即指向了全福。
“全福,你也不让你爹管管绒花,连个男人都看不住,你满村瞧瞧,谁家的闺女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带着女婿来娘家混吃混喝的,再说了,你和你大哥本来就好吃懒做的,你们家有多少家底让他们祸害?”
“可不是,全福啊,要不是你们家娶了两个好媳妇,加上这几年风调雨顺的,你们家早就饿死了,还有余粮接济绒花一家?”
“以后咱们村不准狗剩再踏进来一步,谁看见就把他给打出去。”
不知道人群中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句,大家立即附和起来。
“对,说的没错,咱们最痛恨贼人,没想到这还被女婿偷到娘家来。”
全福眼见事态不对,赶紧回身出声解释,“大家听俺说,俺们家已经和绒花家断亲哩,以后狗剩就不是俺家女婿哩,你们想咋样对他都行,可别牵连俺家。”
老羊头儿等的就是全福这句话,他立即接着道:“行啊,既然狗剩和你们家没啥关系,这羊和你们家也没关系,俺只找狗剩家要钱,这羊自然也是交给狗剩家,你别在俺家门口嚷嚷了,赶紧滚。”
可是全福岂是那么好打发的,“不行,这断亲书绒花还没摁手印哩,现在绒花还是俺们家人,那羊就和俺们家有关系,你赶紧把羊给俺搬出来,那羊已经是俺的了。”
老羊头儿一鞭子挥出去甩在全福面前的地上,一阵黄土瞬间腾空而起。
全福被吓的够呛,赶紧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