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想关心你一下,你简直不知好歹。”
温浅洗澡出来,盛雁回在床上,他不看书了,眼睛直勾勾看着她。
温浅以为他又想做那个事,不耐烦的丢下一句:“月经来了,这几天不方便。”
这语气……
盛雁回皱眉:“温浅,我在你眼里是头种猪吗?”
温浅想回他一句,你不是吗?
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这话要是说出来,今晚恐怕不用睡觉了。
“我可没说,你别冤枉我。”
掀开被子上床躺下,关了她这边的床头灯,闭上眼。
盛雁回气恼的声音自背后响起:“温浅,你是不是瞎?”
温浅闭着眼朦胧回应:“我是瞎,请盛总关爱一下盲人,盲人很累,需要休息。”
身后传来男人磨牙的声音。
随后,另一半床垫重重往下一陷。
另一边床头灯也关了,卧室陷入黑暗。
温浅这才睁开眼睛,目光看向床头柜。
黑暗中还能看到打开的盒子轮廓。
看不见盒子里的东西,但她知道是一对红宝石耳坠。
刚上床的时候她就看见了,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。
她不明白盛雁回是什么意思。
他爸妈已经不反对他和苏倩倩在一起,他可以带苏倩倩回家了。
他真没必要再买昂贵的首饰,让她戴去盛家炫耀。
况且明天也不是回盛家的日子。
难道不是让她戴去盛家的,是因为昨天失约给她的赔礼?
能有这么好的事儿吗?
温浅正想着,身后男人突然负气的拥住她,厚实的胸膛贴在他纤薄的后背上。
隔着睡衣温浅也能感觉到从他胸膛上传来的灼热温度。
温浅体寒,从前每天晚上做完那事儿后,她都喜欢盛雁回这样抱着她睡觉。
盛雁回的身体跟个暖炉一样,能温暖着她,让她睡得很舒服。
现在这个暖炉,已经不属于她了。
男人手掌覆在她的腰上,滑进她的睡裤,摸到卫生巾才停住。
“真来了?”他啃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