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面前。
“什么?”盛雁回疑惑。
“发票呀,盛总不是说送给我的吗,那不应该把发票给我,万一哪天我急用钱把它卖了,盛总再说是借我戴的,或者说是我偷的,我不是有嘴说不清吗?”
“你还想把它卖了?你用钱跟我要不就行了。”
“那离婚以后呢,盛总总不能一直给我钱花吧。”
盛雁回双眸迅速卷起一层风暴,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。
“离婚离婚离婚,你一天到晚就想这个吗,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婚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温浅实话实说。
就算她喜欢盛雁回,但这样的三角关系,她真的厌烦。
如果盛雁回现在能够放她走,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。
“你想的美。”
盛雁回捏住温浅的下巴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别忘了,当初我是在你最难的时候帮了你,雪中送炭的恩情价值千金,这份恩情你还没有还够,想离婚,门都没有。”
温浅心脏一圈一圈绞紧。
喉咙里的苦水像是毒哑了她,眼睛盯着盛雁回说不出话来。
盛雁回被她冷冰冰的目光冻得撒开手,颇有些狼狈地转身离开。
温浅身体一晃,靠在盥洗台上,咬着牙攥紧手里的小盒子。
一顿晚饭两人都沉寂无言,就连夹菜和咀嚼的声音都微乎其微。
晚上温浅洗漱出来,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红宝石耳坠的发票。
床上,盛雁回靠着床头看书。
柔和的床头灯照映他英俊冷漠的侧颜。
他眼角连个余光都没有给她。
一条百万的耳坠,不过是他给她的施舍,他当然不会在乎。
温浅默默将发票收起来,上床睡觉。
既然是施舍,是赔偿,她也没必要跟他说谢谢。
盛雁回等半天都没有等到温浅的回应。
最后等来的是女人轻浅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气的伸手要把温浅摇醒。
收了他的东西一句话都吝啬跟他说?
手伸到温浅腰上,最后轻轻拉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