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恍惚惚看了他两秒,忽地把他推开,捂着嘴往旁边一歪,呕吐起来。
“呕~呕~”
“浅浅……”
“滚开!”
盛雁回刚靠近温浅,她就激动地将他推开。
“别靠近我,你身上的味道,恶心死了。”
味道?
盛雁回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衣服。
什么味道也没闻到。
“我身上有什么味道?”
他还穿着早上离开家的那身衣服,有味道也是张婶洗衣服的洗衣液味道。
温浅衣服也都是一样的味道,以前她从来没说过难闻。
温浅抬起头,眼睛和她的脸一样红,望着盛雁回不解的神情,只觉得他是戴着一张虚假的面具。
虚、伪、至、极。
“怎么这么早回来,不是说要晚上回来吗?”
“是不是我不回来最好,你就能和他们花天酒地了?”
盛雁回指着地上那一群打滚哀嚎的男模们。
“是。”温浅大声,借着酒劲儿河东狮吼,“你要是不回来,老娘现在还快活着呢,你说你回来干什么,还把我点的男模都打了,你拿什么赔给我?”
“温浅,你再说一遍。”
盛雁回体内的怒火死灰复燃,越烧越烈。
“温浅,你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,你找这么多男人玩,你当我是死了吗?”
“那你也可以找这么多女人啊,我不介意。”
反正一个,和很多个,也没什么区别。
盛雁回却傻了。
吃了一头巨鲸,张着嘴,说不出话来。
他不过是离开了一天,怎么就变成这样?
难道……
盛雁回脑袋里轰隆一声,一个惊悚的念头冒出,随之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,把他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“浅浅,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“你觉的我应该知道什么?”
温浅把问题踢回去。
她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坦白。
话到嘴边,盛雁回却并没有直接坦白。
他不确定温浅是不是真的知道了,按理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