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辩白:“是辰辰不爱你,屡次委屈向我诉苦,我才决定把辰辰当自己孩子养着。可我没想到,我的善良,换来的是你的造谣,宴会上顾老爷子为了照顾你的情绪,根本不把我当人看。”
她再一次掉下泪来,就连一向不善于展露情绪的苏国政都心疼不已。
他看向苏挽,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权,“总归你现在也已经清楚,翊封他早就不爱你。倒不如你趁早离婚,抚养权也归他,也算是成全了你姐姐。至于你……之前高家的公子不也不错?”
那所谓的高家,是之前没结婚前无脑骚扰她的一个暴发户。
苏国政替自己大女儿铺好了路,却随口将自己打发出去。
即便苏挽离婚的心已定,此时却偏偏不想他们如愿以偿。
她冷静开口: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
苏淮珍急了:“翊封早就不爱你了!你的孩子也不爱你!”
“那咋了?顾老爷子在宴会上说的清楚,只要我不点头离婚,顾夫人的位置,永远都是我的。”
宋婷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亏你还姓苏,一点脸都不要了。抢你姐姐的东西,就那么痛快吗?”
戒尺再次高高扬起,苏国政没好气地骂道:“我养不出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儿!你要是再执迷不悟,就别怪我不念及这几十年恩情,把你逐出家门!”
这次苏挽早有准备。
她伸手就抓住了戒尺,不等苏国政反应过来,戒尺反手就抽在了苏淮珍身上。
苏淮珍吓得尖叫一声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要论恬不知耻,姐姐远远领先我。你不忍心下手,我来打。”苏挽冷静地开口,“至于我,你就不用动手了,既然我不配当苏家的人,家法也不能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苏国政变了脸:“你还真打算跟家里人撇清关系?”
“我不光要撇清关系,顾太太的位置,我还要明码标价。”
苏挽愈发镇定,“这些年,我以为我婚内得到的好处都归了苏家,所以一分钱没拿过。现在既然这些功劳不算在我头上,我收取报酬不过分吧?他俩以我为挡箭牌,偷情这么多年,精神损失费是不是也得付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