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翻出猪泡,要给二爷戴上。

    他却强硬地扣住我的手腕,沉声道:“下回。”

    猪泡便这么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被他碾在脚下,很快就变得肮脏不堪。

    我认命地闭上双眼,男人,果然不能信。

    不想用就是不想用,哪里还有下回。

    一晚上要了四次水,二爷方才停歇。

    我的骨头都散架了,提不起精神去床上睡,平日里冰冷的炕头,此刻却热腾腾的。

    我滚在二爷怀中,贴着他火热的胸膛,就好似抱了一个大火炉。

    “二爷,”我昏昏沉沉,抓着他的手往我的胸口上放,“你说话不算数,说是下回用,这都几回了,你一次都没用过。”

    二爷笑了。

    笑声在我耳边响起,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,叫我头脑越发不清醒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爷,何须用这个东西?也不知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点子,下回不许用了,这都是外头乱七八糟的人用的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他的笑声叫我想要任性一回,我便赌气咬着二爷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二爷倒是舒坦了,可苦了我了,明日一早还要喝避子汤,那避子汤味道苦也就罢了,它还有毒呢,喝多了,就会变得又老又难看,二爷以后便再也不会喜欢我了。”

    二爷的身子一僵,拽着我,把我推出怀里。

    离开热热的大火炉,寒冷叫我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天,我都说了些什么疯话!

    身为妾室,主子不点头,我怎能不想喝避子汤!

    我这不是在要挟二爷,明着跟二爷说,想停了避子汤么?

    我赶紧爬起来跪好。

    “二爷,我不是那个意思,要喝避子汤也行,二爷能不能叫人送来藏红花之类的名贵药材,用那个熬避子汤,虽说也会对身子有妨碍,但伤害要小得多了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