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一辈子不嫁人,也能过得很好。”
我心头涌起一股不安。
二爷今日太反常了,怎么好像在说遗言似的。
“二爷,你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胡话呢,我看你是装醉。”
真醉就该给我发钱了。
我刚工作时候参加团建,顶头经理喝多了,就喜欢发红包,每次都是几千几千地发,那会大家都盼着团建,就盼着经理喝醉酒发红包。
乃至于我后来对喝醉与否的判断标准就是,这个人会不会醉到当财神爷发钱。
二爷这一看就是没喝醉,一张嘴就胡说八道,瞎安排什么呀。
我哪儿也不去,就赖着他,他不是说还要给我请封么?
我是女子,出身又不好,就算有顶天的功劳,估摸着也会跟常大人一样,得个有名无实的诰命身份。
不过那也已经很好了,这个身份可以做我的护身符。
以后我离开二爷,凭着这个身份,也不怕被人欺负了。